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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花炒鞋到炒狗,韭菜傻逼手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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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  发表于 2019-09-02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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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个月,95后们炒鞋都快炒疯了。

        今年5月,有一个北漂小伙花3700元买了一双限量版球鞋,被其父怒斥败家。小伙子一怒之下,将本来用于买房的100万首付款,全部拿去炒鞋,结果2个月后小伙在北京三环全款喜提新房。

        这种“莫欺少年穷”的网文小说桥段,在最近的现实中频频发生,各种新闻满天飞。什么00后炒鞋财富自由,95后炒鞋月入百万,留学生炒鞋付清学费。我都快分不清这到底是编出来的段子还是真新闻。

        更魔幻的是,不少商家看到了炒鞋的火热,推出了各种球鞋交易平台。

        打开球鞋交易平台的APP,竟然跟炒股软件一样,细心地标出了球鞋的各种价格走势图,历史成交。



        炒鞋江湖的“三大鞋交所”,则直接对标美国的纳斯达克、纽交所、美国证券交易所,给出了球鞋界的大盘“交易指数”:

        “乔丹指数”、“耐克指数”、“阿迪指数”。



        一些专业的“鞋交所”,连股市的K线图都用上了,没点金融知识还有点看不懂:



        “鞋圈”的火热,让隔壁区块链币圈都眼馋,这两天,多个虚拟货币交易平台宣布上线“炒鞋板块”,用比特币付账买鞋。



        著名的币圈割韭菜大师李笑来蠢蠢欲动,他旗下的交易所Bigone前几天发布公告要进军鞋圈,用虚拟货币交易球鞋。



        眼看着泡沫越来越大,国内最大的几家球鞋交易电商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开始打出口号:

        “球鞋是用来穿的,不是用来炒的!



        不过,在狂热的炒鞋人面前,这种点到即止的劝告似乎没多大用。

        在鞋交所的“鞋评板块”,依然充斥着各路高歌猛进的战吼。



        这些幻想着通过炒鞋一夜暴富的年轻人,谁都不信自己是最后接盘的那一茬。

        但是,从历史规律来看,当很多人都知道炒某样东西赚钱的时候,也就是韭菜们开始被收割的时候了。

        95后、00后的前辈们,当年炒其他东西时,比他们狂热的多,他们也同样相信,自己绝对不是留在最后的傻子。

        但是历史告诉我们,他们无一例外,摔得一个比一个惨。


1、君子兰:从“绿色金条”到“绿色杀手”

        1985年1月,一位香港土豪带着浩浩荡荡的车队,跑到长春凤冠联营花卉发展公司参观,他相中了一盆名叫“凤冠”的君子兰。

        这个土豪找到了花卉公司老板郭凤仪,指了指自己的皇冠轿车说:“看到那辆车没,‘凤冠’归我,‘皇冠’就归你,意下如何?”

        当时皇冠轿车是有名的豪车,一盆花换一辆豪车,怎么看都是大赚。但是,郭凤仪二话不说就回绝了。

        因为当时的兰花比车金贵。

        “那辆皇冠车在当时约值9万元。可皇冠在流水线上每天都可以生产,而凤冠是我多年精心培育的结果,两者价值相差太远。”郭凤仪不屑地说。



        郭凤仪的判断并没有错,在那个时候,君子兰价格最高被炒到了14万一盆,足可以买2千克黄金。

        一株君子兰顶多20~30片叶子,50克黄金可塑成17.5平方米的金片,如果这样换算的话,君子兰的叶子可比同样体积的黄金还贵。

        因此,君子兰得了一个外号,就叫“绿色金条”。



        君子兰的疯狂始于八十年代初的长春,那时刚从计划经济逐渐转向市场经济,长春也开始有了兰花市场。

        兰花号称“花中四君子”之一,自古以来就很受中国人追捧,大家都喜欢买,兰花市场一开放,供不应求的兰花迅速涨价,很快超过了一万一盆。

        1982年,长春市出台“限价令”,规定兰花一盆不能超过200元,这可急坏了那些高价囤积兰花的商人。

        在这个时候,花卉商人郭凤仪干了一件大事,把君子兰热推向了高潮。



        郭凤仪牵头其它兰花商人,举办了一场名为“抢救国宝大熊猫”的君子兰义展捐款活动,把君子兰这个兰花品种往熊猫身上靠,想要借此名正言顺通过政府的审批。

        最终,义展门票收入17000多元,郭凤仪把这些钱都捐给了农业部。

        与此同时,君子兰花了大价钱在媒体上做宣传,媒体上突然大面积开始吹君子兰。各种“蜚声中外,名扬万里”,在全国打响了知名度。



        这次成功的营销造势,让长春市领导改变了对兰花的态度,1984年,长春市提出了发展“窗台经济”战略构想——把兰花产业发展为长春的经济支柱,赚取外汇。

        于是,政府号召长春每家每户都要养3盆到5盆君子兰。

        1984年10月11日,长春市还通过了《关于命名君子兰花为长春市市花的决定》,君子兰正式成为长春市花,曾经的限价令也不了了之。

        在政策的扶持和鼓励下,长春市民开启了“全民炒兰热”,一时间,炒兰花的工人们多到了工厂无法开工。

        长春机车厂甚至不得不专门出台规定,“在职员工不准炒兰花”,这才让厂子重新恢复运转。



        但是想长春机车厂这种理智的毕竟是少数,跟着大潮一起疯的有的是。

        长春机械厂号召职工走君子兰致富道路,全厂1700多名职工家家养兰花;长春洗衣机厂更是投资数十万元,在办公楼顶上直接盖了600平米的巨型空中温室养兰花。

        市民则更不必说,根据长春工商部门当时的统计,每天走进长春各君子兰市场的高达40万人次,占全市人口的五分之一!



        短短几十天,长春如雨后春笋一般涌现出10家养兰花的大公司,和40多家花木商店,最高峰时期有5000多人去各地搞君子兰展览,来回都坐飞机。

        长春因此出现了《长春君子兰周报》,各路艺术家都用兰花进行艺术创作,可以说是群英荟萃:

        作家万忆萱为君子兰赋诗;歌唱家王洁实、谢莉斯为君子兰一展歌喉;画家范曾为君子兰作画;书法家启功为君子兰题字;大师侯宝林为君子兰说相声......



        然而,这种营销炒出来的兰花繁荣都是泡沫。长春市的经济已经受到了严重影响。

        长春人靠着兰花一夜暴富之后,兄弟反目,夫妻捅刀的案例也屡见不鲜。

        有一个技术员在家里养君子兰,结果他的弟弟来了以后,见兰花起意,于是杀了嫂子,抢走了兰花。

        长春周边省份的小偷、强盗都被吸引到长春,或偷或抢,有的甚至团伙作案,驾车持枪强抢君子兰,惹出了刑事案件,治安问题在长春愈演愈烈。



        闹到这个地步,政府不得不亲自出手降温了。

        1985年,《人民日报》刊文《君子兰”为什么风靡长春?》,文中直指兰花交易是“虚业”,高价无法维持,要多干实事。



        长春市则直接出台规定,把兰花交易纳税额提升到60%,同时把大量君子兰投放市场,平抑花价,一下子掐灭了兰花投机市场。

        物无美恶,过则为灾。兰花泡沫终于到了破灭的时候。

        身价数万的君子兰,转眼间便无人问津,有人破产,有人入狱,有人自杀,君子兰一夜之间从“绿色金条”,沦为人人谈之色变的“绿色杀手”。

        君子兰花盆上最喜欢印的“恭喜发财”,此刻也成了莫大的讽刺。



        但是,潮水并没有完全退去,进入21世纪后,兰花商人们还是给兰花找到了一条新路。

        思路还是营销的思路,但是营销的手段要高明了许多。

        商人们开始炒作新概念,人为制造兰花的“稀有品种”。

        在2007年的贵州兰花博览会上,一株极品“天逸荷”兰花的成交价,达到了1100万元,短短几个月后,“天逸荷”更是在武汉涨到了1400万!

        这下不仅是换车了,一盆兰花可以换一栋单元楼。



        兰花培育过程中,有一定的概率出现基因突变,导致性状与原品种出现些许差异,在植物学中,这种程度的变异还算不上新物种。

        但是在职业炒家这里,只要颜色有一点点变化,就会被冠上“绝版”,“稀有”的标签大肆炒作。

        给兰花起的名字也是一个比一个玄乎,什么“熊猫兰”、“素冠荷鼎”、“鬼兰”、“祝蝶”、“九龙梅”,不知道的还以为看玄幻小说呢,拍卖“天材地宝”呢。

        那一株能换一栋楼的兰花,就是因为形状好看,被安了一个“天逸荷”的好名字,一下子飞黄腾达。

        大理荡山洲兰园有一株镇园之宝——“素冠荷鼎”,身价1500万,展出时直接请了10个保安,围在玻璃罩旁贴身保护。



        商家的炒作让兰花市场迎来了第二春,如同当年一样的泡沫再次腾了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一些没有名气的兰花也浑水摸鱼,被商家包装起来高价卖。

        花农200元卖给批发商A,A转手就2000元卖给老板B,B再向外吹嘘我是花了20万才买到的,很快就有人以30万接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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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动不动几百万上千万的成交价格刺激下,有人开始研究如何让兰花加速变异,有用X光、离子束照射的,有用剧毒化学试剂的。

        当时甚至还出了一个颇有点瘆人的新闻——有血液中心的员工为了让兰花变异,偷偷拿库存的血浆浇兰花,还发图在网上炫耀说这是“高蛋白营养品”。

        炒兰花游戏都快被玩成了《生化危机》。



        然而,好景不长,2008年全球金融海啸就像一根刺,一下就戳破了兰花市场的大泡沫,很多原来卖几百万一盆的稀有兰花,成了花鸟市场几百块的大路货。





        2011年,兰花市场再度跌到谷底,回归到了寻常的观赏植物。

        但是,作妖的从来都不是兰花,而是炒兰花的人。

        没了兰花,大家照样能玩出别的花样。

        就在兰花泡沫破裂的同时,一种威猛的“东方神犬”迎来了自己的高光时刻,成为资本和炒家追逐的宠儿。


2、藏獒:从“东方神犬”到“火锅食材”

        2008年,武汉国际会展中心一场整了一场“选妃大赛”,来自全国各地的“极品佳丽”汇聚一堂,静静等候身价390万的王者挑选合适的“伴侣”。

        这个王者当然不是人,而是一条藏獒。



        这是一场给“獒王”挑选配偶的大会,20只极品母獒同台亮相,经过2小时的激烈角逐,“獒王”与一头来自青海玉树的母獒领取了“结婚证书”。

        那时正是藏獒火热的年代,一只顶级藏獒的身价动辄几百万,在各地展览都是豪车接送,悍马、宝马、奥迪、奔驰、别克披着大红绸缓缓开道。

        在石家庄火车站附近,迎接藏獒的车队甚至足有一公里长,每个红绿灯处要绿灯前后亮三次才能全部通过。



        “獒王”还有专门的医生、饲养员、保姆24小时跟随,2名“御用”健身教练,每天伺候完“獒王”吃早餐后,健身教练要带着藏獒慢跑半小时,再做两小时健身运动。

        獒王每次要“宠幸贵妃”的时候,藏獒主人都会笑的合不拢嘴:纯种藏獒随便配种一次,就能拿20万元,狗生巅峰。



        在藏獒市场最火爆的时候,每个山西煤老板都以养一条藏獒为荣,开路虎,牵藏獒,住别墅是他们的标配。



        藏獒从藏区普通的看家狗、牧羊犬,一跃成为“中华神犬”,在内地、甚至港澳台地区被炒出天价的过程,其实和兰花有很多相似之处。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由于交通和信息渠道的闭塞,西藏地区自带神秘感。

        1993年,电视剧《天路》的主题曲《青藏高原》一炮走红,成为国内流行歌曲挑战高音的典范。

        海拔与音调一样高的青藏高原,一下子火遍大江南北,洁白的雪山,雄伟的布达拉宫,纯洁的圣湖,使得西藏一度成为文青最向往的心灵归宿。



        也正是在《青藏高原》大火的1993年,一个叫王建奎的河南农民建立了一个“中原藏獒研究中心”。



        王占奎最早也是种地的,改革开放后做养狗生意,他经营的“涉村犬场”是国内第三大养犬基地,主要饲养德国牧羊犬。

        有一次,有个台湾商人找到他,开价6000元求购一只藏獒,在当时已经是很高的价格了,这让他意识到,藏獒有潜力。



        于是,王占奎跑到西藏考察,用从县城商店买的电灯泡、收音机等新奇玩意,跟当地藏民换了二十多条藏獒,开始自己培育藏獒品种。

        为了打响藏獒的名气,王建奎找到了媒体,像小说一样讲述了自己在神秘藏区“探险”的种种经历。

        1998年9月4日,大河报发表《千里寻藏獒,中原听咆哮》,把王占奎塑造成“抢救保护藏獒第一人”。



        《拉萨晚报》、《西宁晚报》等多家媒体纷纷跟进,把这件事炒成了大热点,王建奎头上很快就多了“藏獒之父”,“中原藏獒第一研究人”的头衔。




        营销成功后,王建奎的养犬基地生意兴隆,藏獒价格也从几千被炒到二十万,那时等于北京一套房。

        尔后,把藏獒身价再提升10倍,掀起炒藏獒狂潮的,是一位名叫杨志军的知名作家。



        2004年的年度爆款小说是《狼图腾》,不少企业老总也受这本书影响,开始提倡“狼性文化”。

        结果,2005年杨志军就推出小说《藏獒》,写法上直接对标《狼图腾》:



        新书名气不够大怎么办?碰瓷别人的畅销书就完事了。

        连新书发布会上,杨志军一直在喷《狼图腾》,认为狼文化是低级趣味,藏獒文化更加高级。



        在媒体和文艺作品的美化下,藏獒简直被吹上了天:

        什么藏獒聪明通人性,忠诚护主,一生只认一个主人。

        什么藏獒战斗力强悍的,是“东方神犬”,打遍高原无敌手。

        当时有人调侃道,“一獒战三虎,三獒沉航母。五獒灭天庭,十獒创世纪!”



        但是实际上,藏獒智力很低,在全世界的宠物犬中,它的智力仅仅排名在46位,藏獒只认一个主人,是因为它智商太低适应不了复杂关系。

        《藏獒》小说里吹出来的战斗力,是1只藏獒能咬死3头金钱豹。然而实际上,藏獒的战斗力也就是正常水平,8只藏獒围攻1只金钱豹,结果藏獒3死5伤。

        但当时不少人并不了解神秘的藏獒,这种信息不对称造就了藏獒在内地的神话。



        有犯罪分子用麻醉枪夜袭偷走藏獒:



        2008年全球金融风暴来袭,不少土豪们没钱了,藏獒价格受到不小冲击,不少高价贷款炒藏獒的买家资金链开始紧张。

        但一个叫马俊仁的人出现,又帮助藏獒事业重新走出了危机,开启了藏獒的第二轮暴涨。



        马俊仁是前国家田径队的“金牌教练”,退休后也没闲着,除了推销保健品,就是去“中国藏獒俱乐部当主席”。

        藏獒大火后,马俊仁就利用自己“奥运金牌教练”的身份,给自己藏獒的加戏。

        马俊仁说:“我要是当教练,我的运动员就要当世界冠军。我不当教练,我养狗,我的狗就要当世界冠军!”

        世界冠军狗,身价能不暴涨吗?

        马俊仁手上有一头叫“小王子”的藏獒,最高炒到了4000万的高价。



        马俊仁还说他有一个理想,要培育出更好的品种,让中国藏獒走出世界。

        就这样,和兰花一样,藏獒也走上了变异路线,投机者为了追求新品种,卖出百万高价,不惜用摧残狗狗的方式,给藏獒打激素,染色,打硅胶等等。



        直到2012年,大环境变化,因为不少贪官被查出时,家里都养着藏獒,中央出台“八项规定”后,直接给了藏獒的销量一记重拳。

        同时,不少人因为在小区里偷偷养藏獒,发生多起藏獒伤人事件,引起了舆论不满。

        多重因素叠加下,藏獒泡沫崩盘,藏獒从几百万一条沦为无人问津,西藏地区很多养殖场破产,农村地区至今还留有不少流浪的藏獒。



        因为藏獒是食肉动物,饲养成本很高,留着是赔钱货,很多养藏獒的人扛不住,选择把藏獒卖给“狗肉贩子”。

        以前上百万一条的名贵狗,最后流去了狗肉火锅店。




3、你的球鞋是假的

        现在的炒鞋,其实有几年了,起因是球鞋商家的饥饿营销。

        每一个在球场上驰骋的男生,都有过当流川枫的梦想。

        要想当流川枫,一双球鞋很重要,有个笑话说的是:在篮球场上,如何用一句话击败对手?

        除了那句“你打篮球好像cxk”,现在最有杀伤力的是“你的球鞋是假的”。

        对于男生来说,这种打击不亚于泡面没叉子,高考没带笔;上战场枪不知道往哪儿去,想打电话发现没手机。

        因此,厂家们抓住了小伙子们的这种心理,搞起了饥饿营销。

        如果你想买一些流行的鞋子,比如AJ啊、椰子啊,或者一些联名的潮牌,你必须要参加官方的抽签才行,这样你才有可能用官方的发售价格,拿到心仪的球鞋。

        但由于名牌鞋供不应求,抽签基数过大,根本别想中签。

        根据不完全的统计,限量款的鞋中签的比例大概是1:12,也就是说,排队的人里,每12个中只有一个能买到心仪的鞋子。

        那剩下没买到的人咋办?当然是找买到的人买呗。

        正是如此,炒鞋应运而生。



        炒鞋分大小户。小户是闲来无事炒个鞋,买到喜欢的就留着穿,不喜欢就卖出去。

        但是炒鞋大户极其专业,他们自己就是球鞋的资深玩家,一旦瞄准了一个限量款,或者复刻的鞋子,觉得这鞋能火没跑了,他们就自己花钱雇上一些人去排队抢鞋,屯一批货,再赚中不到签的老实人的钱。

        炒鞋的大户多了,全在当中间商赚差价,于是乎“一鞋难求”。

        中间商多了,为了抢鞋还大打出手。

        2018年3月3日上午九点,AJ1的黑红脚趾在南京发售,现场一度非常热闹,堪比过年抢年货。



        然而,中签的人里,有一个鞋贩子,在轮到他现场换鞋的时候,店员不给他拿。

        贩子表示今天不给我拿,剩下的人谁都别想拿!

        呦呵,你个鞋贩子还这么嚣张?



        旁边的大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劳资球鞋这么贵,都是你们害得!”

        于是双方就打起来了,那一战,端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2017年2月,阿迪达斯新款“椰子鞋”发布,起售价格不到2000元,但1周内便飙涨至1万元。



        2017年9月,NIKE旗下一款名为OFF-WHITE×Air Jordan 1的球鞋,每双售价1299元。

        但是在官方发售后没过多久,就被炒到12000元。

        这双白黑红配色的AJ1,短短两年价格飙到7万元,涨幅超过4500%。



        2018年,特拉维斯·斯科特和Air Jordan合作,一双售价1299元的球鞋,不到一个月直线涨至8000元。

        球鞋厂商都看出了门道,如同当年给君子兰取各种花里胡哨的名字一样,球鞋名字也可以取出一百个花样。

        就拿AJ1来说,一个红黑白配色,随随便便换一下,就能叫不同的名字。



        这些鞋子一会儿叫芝加哥、黑脚趾,一会儿又整出什么阴阳、六冠王,这两天更是整出了个高大上的“红丝绸”。

        鞋子之间有不同要炒,没有不同,那创造不同也要炒。哪怕只是把耐克的勾换个方向,也能变成限量款。



        从鞋带到花色到纹路到材质,只要有一点儿特别的地方,鞋贩子就能把鞋给你炒上天。

        17世纪的荷兰人,专门在金融交易所开辟了“郁金香板块”。许多欧洲商人变卖家产,甚至卖身换现金,来交易所“炒花”。

        经常有炒花还不上钱的人,刚出炒花市场就被债主抓住,直接押去奴隶市场当花儿炒。



        而今天,也有一群想碰运气的人,也把花呗、贷款平台上的钱,砸进了这个无底洞。



        有鬼才老板甚至在自家贷款平台上,直接搞了炒鞋服务,在这家平台上,你贷款的单位不是“万”,而是“双”。



        今年3月25日,在南京江宁上学的小卢加了某个姓秦的骗子的微信,秦骗子号称自己买球鞋的,供货能力贼强,而且东西绝对正,于是就放下了戒备哗哗买鞋,3个月就花了38万。

        结果,除了开始购买的10双收到了,剩下的都没影了。小卢觉得上当受骗了,这才报了警。



        前有90后靠炒鞋全款喜提三环房,但跟着就有南京小伙子炒鞋炒到一无所有。

        炒鞋能不能赚钱,根本就是一个玄学。

        而且,炒鞋还有一个大敌——莆田假鞋。

        就像郁金香、君子兰每年都能大把大把地种,球鞋的生产力也完全不会缺,随便哪个生产线上都躺着好几百双。



        而莆田假鞋经过多年的修炼,早已经成了精。

        莆田系的假鞋做工精良,质量比真鞋还好,连专卖店都分不出,从产品小票到认证二维码也一步到位,根本没法儿鉴定。

        有的时候,官方刚挂出新款鞋的广告,还没来得及造,莆田鞋就已经上市了。

        全世界10双假鞋里,有9双来自莆田,每3双AJ中,就有1双是莆田货。

        搞得不少人在网上吐槽:全球限量300双的球鞋,我们学校就有200多双?



        在莆田系“让全世界都穿上名牌”的生产能力下,一旦货量真的上来了,这帮炒鞋的还能有钱赚吗?

        回顾兰花、藏獒的历史,我们可以大致把一个东西被炒热的规律做成一副图:



        按照规律图来说,一旦普通人都能从媒体上看到大家在炒这个东西了,这时候再入场,十个有十个是赚不到钱的。

        看看这几天媒体放出来的消息之多,轰炸之密集,现在炒鞋是处在如火如荼的阶段,还是急等着韭菜接盘的阶段,还用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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