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 法拉盛 艾姆赫斯 布鲁伦 曼哈顿 其他 全职兼职 餐馆工 甲店发廊 按摩工 生意转让 二手 二手车 电脑WIFI 防盗报警 失物招领
律师 贷款 旅行社机票 白送 保险 纽约发布 翻译 补习培训 保姆幼儿 搬家 电招车 旅馆 房产 快递货运 美容理疗 考牌练车 加州驾照
印刷招牌 签证留学 移民入籍 会计报税 装修 冷暖水电 可疑号码 法律案例 生活曝光 交友征婚 美甲笔试 手試 拔毛 入籍 纽约驾照

小纽约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偷渡到瑞士去做皮条客

[复制链接]
跳转到指定楼层
楼主
网友  发表于 2017-04-19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此信息未经证实请小心诈骗
如未留电话请小心诈骗
无论何种原因切勿汇款
提到瑞士,男人的第一反应一定是:手表、军刀、脱衣舞娘。毕竟,这是一个承认红灯区合法化的国家。

十年前,高考落榜,我被调剂到一个民办三本,学费贵得吓人。
作为一个农村娃,下面还有一个上高一的弟弟,我没有复读一年的机会,只能选择外出打工。
好巧不巧,就在我准备出发的前一晚,村东头老李家的小儿子二虎回来了,而且是衣锦还乡,手腕上带着明晃晃的金表,二虎得意地朝全村老少高高举起手腕:“看到没,瑞士造的,四万一块!”
听到万字的时候,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妈也倒吸了一口冷气,抓着我直嘀咕,“小时候和你一块儿撒尿和泥的二虎,出息了啊,出息了……”
农村人结婚早,我妈16岁生的我,我看着她那张不过三十出头就风霜密布的脸,咬咬牙,趁着酒过三巡,围在二虎身边的人群少了一些时,抄了一杯散高粱酒,冲到二虎身边,“虎哥,你咋赚的钱,能不能带我一起?”
二虎醉眼朦胧地看一眼我,“你小子,真想跟着我赚钱?”
“真想!”
二虎压低声音,“瑞郎跟人民币1:7,其实吧只要你有手有脚是个人,都能发财!”
“那,你看我行吗?”
二虎打了个酒嗝,“行,当然行!你等着吧,下个月我过去,你跟我一起。”
我千恩万谢地朝着二虎哥道谢,等了一个月,满心欢喜地和同村的狗彪一家仨兄弟以及七八个邻村的小伙子,踏上了偷渡去瑞士的路上。
没错,就是偷渡。
路线十分曲折,先去了柬埔寨,之后又是越南,最后是从执法最混乱的意大利偷渡进的瑞士。
每个地方停留一两天,每天都是白天窝在地下室或者荒郊废弃的老房子里睡觉,晚上坐着小面包车或者随时都要翻船的快艇赶路。
而每当再次启程时,同行的人中都会多出些女人,二十岁到五十岁都有,肤色半黑。
二虎对我说,“看上哪个随便挑,不用客气,但平时你得和狗彪他们轮流看着她们,别让她们跑了。”
我愣了,有些颤抖地问他,“虎哥,你到底在瑞士是干啥的?”
二虎看傻子一样看我,“还能干啥,拉皮条的呗!”
看着脸色青灰的我,二虎随手抓了个面貌清秀的越南姑娘往我怀里一塞,朝我挤眉弄眼,“去吧!”
我从小连女孩手都没牵过,冷不丁怀里多出这么个女人,仿佛抱了块儿土炸弹,没命一样撒开手,引得二虎和狗彪兄弟几个一阵哄笑,“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越南姑娘不会说中文,只是跟着他们一块儿笑,慢慢贴近我,抓起我的手,贴在了她两座高耸的山峰上,用极低沉又妩媚的声音说了两个字,买当。大概是她的名字吧,我猜。
我悄悄地看了她一眼,忽然发现,她长得其实挺漂亮,有着长长软软的头发。

二虎在瑞士的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广东男人,大家都叫他炳哥,没人知道他究竟叫什么,只知道他势力很大。
瑞士情色产业合法,但对皮条客严厉打击,因此他明面上开脱衣舞酒吧,背地里干的是地下妓院,靠着偷税漏税赚钱。
瑞士在2014年以前都会发一种专门的脱衣舞娘签证,允许让除了欧盟以外国家的人当脱衣舞娘。
炳哥就是钻这个政策空子,从东南亚穷国家弄些女人来,只给正常工钱的十分之一,生意越做越大。
可这生意大了,需要的马仔也就多,以防有人闹事,或者有姑娘逃跑举报他。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有机会偷渡进瑞士。
刚进瑞士的时候,我拿的是旅游签证,可一直到签证过期了一年,我仍然待在苏黎世红灯区。
拿着一本主人名叫Eduardo的葡萄牙护照,负责看着那些白天在廉价公寓里,晚上在地下室营生的姑娘们。
她们白天不能随便出门,以防被警察盯上,吃喝穿都靠我们这些‘哇卡桑’,不知道是瑞典语还是越南语,意思大概是——看门狗。
买当就在我负责看管的那座破烂户里,二虎特意照顾的。
尽管二虎和彪哥都跟我说,对待这些女人不能太客气,但我总是没办法对买当板下脸来,去买菜前,都会偷偷问她想吃什么,去给她们买些廉价的、快过期的化妆品的时候,也总是自己偷偷买好些的给她。
都说女人敏感,全世界的都一样,无聊的女人更是。
这些被困在破房间里的女人们,白天的时间是很无聊的,因为客人不多,她们很快就察觉到了我对买当特殊的照顾。
她们开始集体排挤买当,总是把最难搞的客人推给她。
阿卡就是其中一个。

阿卡是个非洲人,那几年从非洲偷渡到瑞士的人特别多,阿卡找彪哥买了假护照后,就彻底黑在了瑞士,在一家小饭馆里帮工
瑞士的福利好,政府要求合法外国雇工最低得开3700一个月,这普通小老板哪还能活得下去,他们自己一年才赚个十几万。
黑工因此挺受欢迎的,因为没身份,要工资也低,阿卡一个月就拿不到700的工钱,包吃包住。
非洲人体格壮,出了名的不好对付,地下妓院按人头收费不按钟,30一个人,阿卡一个人的钟起码顶其他人三四个,而且口味总是很‘独特’,因此女人们都不愿意接他。
阿卡来的时间很固定,每个月14号晚上十一点,因此每到那个时候,其他女人就会抱起团来,让买当去接他。
买当每次接完他,脸色都得惨白三天。
五月的那天,阿卡喝了点酒,来得比往常晚了些,似乎心情也不大好,一边拎着酒瓶子一边骂骂咧咧地走进来。
我一看情况不大对,刚想推脱说今天客满了,一个越南女人就直接把他带进了买当的隔断里。
过了半个小时,买当突然凄惨地叫了一声,我赶紧冲进去,看到眼前一幕的时候,感觉脚下一软。
买当的小隔间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她倒在那张脏得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床垫上,床边是一地被血染的黑红污秽的报纸。买当两腿大张,整个下身都是血,仿佛在生孩子,只是——那个孩子是个极胖大的啤酒瓶,生生撕裂出一个三指宽的伤口,正在向外淌血。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朝着比我高一个头,壮四十斤的阿卡就是一拳,他喝多了无力反抗,被我抓着好一顿揍。
在揍他之前,我打电话给了彪哥。
买当和我们拿的假护照都不禁查,一旦送进医院就要露馅,因此平常这些女人们有个小病小痛,都是叫黑诊所的医生上门来看。
那个五十岁左右的瑞典医生挺着大肚子赶来时,一看见买当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老头慌慌张张地找了两个女人做他的助手,前前后后忙了半个小时,从买当身下取出啤酒瓶,瓶口已经碎裂。
买当开始大出血,扑在她身下简陋的手术布上洪水一样血来,我从没有见过那么多的血。
老头慌了,可他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只好打电话给彪哥。
开着扩音,彪哥用一口广式普通话朝我吼,“不能送医院,救不了就不救了,绑块石头沉湖里去!”
我大概明白了,老头的意思是他处理不了,得送医院去。
彪哥的怒吼和买当痛苦的脸纠结成一团在我的眼前,那一刻我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让她死。
我记得瑞士的急救电话是144,按下之后赶紧塞给老头,老头神色慌张的说了几句我完全听不懂的话后,匆匆给买当随便做了个止血措施就跑了。
其他女人见势头不对,也早都悄悄跑回了公寓,阿卡更是早就趁乱跑的不见了踪影,一时间,就只剩下我和买当。
我手足无措地想做些什么,却又什么都做不了,举着血袋慌乱地踱着步子,眼看着买当的脸一点点灰白下去。
她看着我,表情很痛苦,眼神却很平静,很努力地想跟我说什么,可她的声音太小,我听不清,也听不懂。
只能一遍一遍的朝她说,“坚持住,坚持住。”
那个地下室处在的街区是个极其破落的小巷子,平常走辆自行车都困难,何况一辆救护车,买当没等到救护车来,就没了气息。
我抱着她,泪流满面
就在我想就这么跟她一起,被瑞士警察抓走的时候,我的肩膀忽然被人重重拍了一下。

“走吧,剩下的让他们处理。”二虎很平静,既没有朝我大吼大叫,也没有揍我。
二虎带了五六个人过来,大概是那个老头跑走后给彪哥打了电话,预料到买当撑不到救护车来,因此叫他们赶来善后。
二虎拖死狗一样把我拖出地下室,其他几个哇卡桑拖了个黑色的袋子出来,匆匆上了一辆面包车,我知道,那是买当。
“其实,那老头把电话挂了,这狗东西。”二虎啐了一口,拿起烟,又递给我一根,“记住,今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我狠狠吸了一口,二虎的声音在我耳边盘旋而过,我只断断续续听进去了两个词,“赚钱,见你娘。”


切勿汇款小心诈骗!
联系时就说在【小纽约网】看到的!
回复

使用道具

GMT-5, 2025-2-24 15:15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